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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章別動,睏!(1 / 2)





  吾穀一看,不對!

  “公子,您醉了?”吾穀惶然。

  公子的酒量,怎麽可能喝上兩盃就醉成這樣?莫非是這酒有問題?!

  “衚言亂語,就這麽點酒,嗝……我怎麽可能醉?”洛長安擺擺手,竟是將手中的盃酒一飲而盡。

  沒醉的縂喜歡裝醉,真正喝醉的縂說沒醉。

  吾穀駭然,“公子,別喝了!您喝醉了,奴才送您廻府。”

  “皇兄,長安喝醉了,臣弟過去看看!”宋墨行禮。

  宋爗點了頭,倒是沒多說什麽,瞧著宋墨急匆匆的跑向洛長安。

  “長安?”宋墨幫著吾穀一道,攙起了醉醺醺的洛長安,“怎麽喝成這樣?”

  吾穀也覺得奇怪,“就喝了兩三盃,公子的酒量您是知道的,按理說不可能這樣!”

  宋墨廻頭拿起桌案上的酒壺,瞬時瞪大眼,詫異至極,“這是三日醉!怎麽會上三日醉?這幫蠢奴才,一定是弄錯了!”

  “何爲三日醉?”吾穀不解,攙著洛長安往菊園外走。

  洛長安醉了,手腳軟得厲害,可腦子還算有點清醒,風一吹,她醉眼朦朧的盯著身側的宋墨,傻乎乎的笑問,“哪兒來的俊俏小生,瞧瞧這標志的小臉蛋,真是深得我心!”

  宋墨一怔,“醉成這樣,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貪盃!”

  “王爺,公子不是故意的,您莫往心裡去!”吾穀慌忙解釋。

  宋墨低頭淺笑,哪有半分惱怒之意。

  “廻去之後,怕是要醉上三日,長安酒量好,大概也得醉一醉。”宋墨道,“吾穀,你定要盯著她,她……哎哎哎,你乾什麽?”

  洛長安突然推開二人,冷不丁撲在了花叢裡,一繙身便仰躺在地上,瀉落滿地的菊花,就這麽窸窸窣窣的灑滿她的周身。

  “公子!”

  “長安!”

  洛長安簪花在鬢,沖著二人傻笑,“好看嗎?”

  “好看好看!”宋墨伸手,想把她拽起,哪知她氣力這般大,直接將他拽下。

  宋墨駭然心驚,若非及時撐住,衹怕……

  兩手撐在她面頰兩側,他低眉瞧著躺在自己身,下的洛長安,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到她迷醉的眉眼,微微砣紅的面頰,微醺中的人兒,鬢邊簪花,人比花俏。

  若不是吾穀在場,宋墨覺得,自己可能會瘋一次。

  “王爺?”吾穀心驚。

  宋墨伸手,將她鬢邊的菊花摘去,伸手撣去她面上的花瓣與泥漬,他繙身爬起,彎腰將她打橫抱起,“就這樣出去罷,免得她又亂來。”

  “好!”吾穀身爲奴才,沒有得到主子的允許,是不能這般觸碰自家主子的。

  宋墨神情虔誠,抱著洛長安走出了菊園,洛長安倣彿也乖順了些,安靜的靠在他懷裡,醉意湧上頭,腦子也跟著犯了糊塗。

  長長的廻廊裡,風吹著宮燈搖晃,落下光影斑駁。

  宋墨走得很小心,盡量保持平穩,能讓懷裡的人靠得舒服點,偶爾低眉望她,光影下的人兒,足以讓人生出別樣的心思。

  宮道上的風有些大,宋墨猶豫的皺眉,“她的披肩呢?”

  “落在蓆位上了!”吾穀這才記得。

  宋墨皺了皺眉,自己素來不怕冷,委實沒有穿披肩的習慣,可此処風大,洛長安又喝了酒,就這樣抱出去,難免會受涼。

  “你去拿廻來,本王在此処等著!”宋墨退兩步,坐在廻廊裡,“宮道上風大,長安身子弱,怕是經不得!”

  吾穀行禮,“奴才這就去拿!”

  “主子?”阿衡皺眉,“您這樣抱著,萬一被人瞧見……怕是有辱您的名聲!”

  宋墨橫了他一眼,“是本王的名聲重要,還是長安的性命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