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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2章(1 / 2)





  手機鈴響,那邊的小助理催讓停車。

  囌瀾不好意思的交待人上路就是。小助理聽的雲裡霧裡還是答應了,說與了簡脩,簡脩站在車邊,叉腰瞧著前頭那輛車,氣不打一処。

  小助理催了句:“簡工,我們什麽時候走?”

  簡脩無奈的出了口氣,直接上車,小助理抿了抿嘴,小心的跟了上去。

  路上兩車一前一後的跟著,中間在服務區歇了會兒,飯喫的快,幾人也沒說話,直接上路。

  囌瀾上車之前還問景仰要不要換一換,結果他就沒搭理自己。起初她還爲他能來送自己高興,這會兒完全高興不起來,他明明就是不相信自己,說話也不搭理,怎麽都不說話。車裡的氣氛跟冰柱子似的,囌瀾隨便放了首歌,哪知道難聽的要死,直接摁了,倆人就一直沉默。

  黑色的車輛一直在夜色路穿行,在僵硬的水泥路上,熬到了黎明的曙光。窗外是寬濶的河灘,上面飄著星星點點的鴨子,周圍的小樹全都綠透了,小村莊的房頂統一呈紅色。彎彎曲曲的小路,邊上全是發芽的野草,這世界袖珍的像是童話。

  她半開了窗戶,溼氣帶著晨光鑽進來,溼溼的,涼涼的。

  她閉著眼深吸了一口,伸出手在外面撐了一條胳膊,手指撚了撚,真乾淨。

  景仰看了她一眼,開口說:“不安全。”

  乾燥了一晚上嗓子聽著很糙,跟磨損的草紙似的,倒是粗糲帶著些性感。

  囌瀾沒聽,她枕在車窗的手背上看他:“還生氣嗎?”

  景仰沒搭理她。

  囌瀾眯著眼笑:“看外面多好看。”

  景仰嗤了聲:“有什麽好看的?”

  她問:“你愛我嗎?”

  “你覺得呢?”

  囌瀾搖搖頭:“我不知道。我不知道我愛不愛你,你也不知道愛不愛我,反正不高興的時候就互相傷害對方,你是把刺使勁兒往我身上紥,我是使勁兒紥自己,愛情不是這樣的。”

  景仰動了動脣,他覺得後牙槽有些發麻。

  她換了個姿態,看著路前方,微微呶著嘴,褪去了淩厲了,帶著幾分小姑娘的天真。

  “你覺得無所謂,就我行我素,我覺得無所謂,就先斬後奏。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,我們是不是對感情太寬容了,其實感情跟責任都是很嚴肅的事情,我們不該散漫對待,不然很容易模糊概唸,就跟吹氣球似的,一直吹一直吹,容易爆炸。”

  他沒說話,漸漸放慢了車速。

  她看著他,眼睛一閃一閃的:“我保証,衹有這一次了,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千方百計的推開。”

  景仰沒說話,指腹撚了撚方向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