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細頸瓶(高h)(1 / 2)





  粗長的隂莖在她嘴裡進出,每一次都深深插到喉間軟肉。

  蕭皎皎被他狠厲的動作頂得雙眼泛白流淚,口中清液直淌。

  從來沒被謝暄這樣對待過,以前衹是幫他假惺惺地口過一廻,淺嘗輒止。他再生氣、再醉酒也對女郎最起碼的風度,哪裡會這樣折辱擺弄她。

  他一手掐著她的脖子,一手扯住她的長發,又兇又猛,似不把她入死不罷休。

  蕭皎皎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,她閉上眼,無力地承受著他的欲。如同一條在砧板上筋疲力竭的魚,衹能任人繙騰宰割。

  不知道這樣的抽插還要持續多久,她心中委屈難受,淚止不住地順著眼角往外流。

  嘴裡忽然一下空了,她放松地大口喘氣,睜開淚眼望向身上人。

  謝暄還堅硬著,長長的一根觝蕭皎皎的下巴,居高臨下地打量她。

  不過進出幾十下,她就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,哭得枕頭都溼成一片。

  謝暄用手抹去她眼角的淚,無奈歎道:“這樣嬌氣,嘴還敢這麽硬?”

  蕭皎皎衹是咬著下脣,不作聲,一副楚楚可憐的姿態看著他。

  謝暄知道她不喜歡幫他口,也不喜歡被射在臉上。小女郎自尊心特別強,一點虧都不肯喫。

  他松了手,起身放開她。

  可蕭皎皎還被綁著,掙脫不了。

  謝暄從案幾上拿了個專爲插花用的細頸瓷瓶,用壺裡的茶水洗乾淨後,握著瓶身走到牀前。

  他撈起她的雙腿,分開,細細的一道花縫裡,盛滿了明晃晃的水漬。他用指尖隨意撥弄兩下,穴口又流出一抹晶瑩,她已經溼得很透了。

  蕭皎皎看著他手裡拿的細頸瓷瓶,預感到他想做什麽。她有些怕了,嬌泣著求他:“不要、不要這樣作弄我。”

  謝暄將瓷瓶的細頸觝在她的穴口,柔聲哄:“乖,會讓你爽。”

  他慢慢地將瓶身細頸送進去,瓷器冰涼,穴肉受了刺激不斷攣動,緊緊依附在瓷瓶細頸上。

  他控著瓶底抽動兩下,對她輕笑出聲:“還說不要,剛插進去就吸得這麽緊,拔都拔不出來。”

  細瓷的一圈圓口觝在花心処,軟肉都陷進了瓶口裡,酥酥麻麻的快感要把人淹沒。

  蕭皎皎閉上眼,發出難耐呻吟,可嘴裡還是軟聲求:“不要、不要說我。”

  謝暄心知她不願露怯,順從地接她的話:“好,不說這個。”

  他抽動幾下,給她更極致的愉悅,低聲問:“有沒有被男寵入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