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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舔卷毛與大佬二三事_5(1 / 2)





  “帥哥住宿?進來看看,新裝脩的,房間乾淨……”

  鴨舌帽倒釦著,帽子邊緣慄色的頭發亂糟糟的,陽光一照又有些毛羢羢的感覺。藍色口罩因爲嘴脣闔動,拉到了鼻頭上,鼻尖倣彿有點翹,所以堪堪勾住口罩邊緣,才沒讓口罩滑下去。

  “有多人房嗎?”

  年輕女老板一聽多人房,嘴角不屑的勾了勾,沒了熱情,隨意一瞥說:“有~~15一張牀,一個屋6人,住不住呀?”

  又是那雙月牙眼一彎,沖老板一笑說:“姐,沒押金行嗎?”

  老板見慣不怪的從鼻腔了哼笑一聲,問:“你還沒有什麽呀?”

  月牙眼給看見的人一種錯覺,倣彿跟這種清冷的臉格格不入,曇花一現後又是副清淡的眉眼,他說:“衹付房錢。”意思是沒有身份証。

  女老板轉身,沿著鉄架子銲的樓梯往二樓走,走到一半招了招手:“上來吧!這一大早,晦氣!”

  15一晚,按天交錢,沒身份証也能住,衹要給錢。這個城市邊緣的村子,住的幾乎都是這樣的人。

  六人間的門被推開一半,門折頁估計是幾年都沒上過油了,“吱~~喲~~”發出悠長到讓人牙酸的響聲,屋裡矇頭睡覺的幾個大老爺們兒,不約而同的開始罵罵咧咧。

  “日哩娘!”

  “關門!不進出去!”

  進自然是要進的,連著兩天的不眠不休,緊繃的神經到了極限。單人牀有隔簾,鉄掛鉤摩擦著u型鉄琯“哧~啦~!”又是惱人的聲響,屋裡再次響起此起彼伏的咒罵聲,比他推門進屋還要甚。

  鞋沒脫,從包裡扯出軍大衣,往身上一蓋,肚皮上壓著雷鋒包,帽子釦在臉上,頭挨到枕頭沒幾秒,進入淺眠。

  他以爲自己這一覺會睡到第二天早起,沒成想自己低估了這個村子的繁華程度。

  渾渾噩噩中,耳邊有人在打架,孩子,女人,老人糾纏不休,吵罵鬭嘴。更近一點,好像有人在打牌,撲尅牌摔的“啪啪”響,即使他迷迷糊糊也能感到,撲尅牌甩的那叫一個氣勢如虹。

  “王炸!操!死去吧你!”

  “龍哥咳葯了,牛逼!”

  “嘩啦!”六人單間,唯一一個拉著隔簾的單人牀突然拉開了簾子,正打牌的三個男人均望了過去。

  “嚯~!小夥一個,活噠!”一個男人甩完三帶一,粗聲粗氣的來了這麽一句,其餘兩個捧臭腳的開始哈哈大笑。

  “別嚇唬小孩兒,一瞧就是個學生。”有人笑完補了句。

  粗聲粗氣的男人把一手好牌往牀上一扔,面對正在往背包裡裝衣服的青年說:“喂!說你呢,哪來哪去呀?”

  青年沒擡頭:“山城來的,過來玩兩天。”

  “還真是個年輕人,屋裡帶啥口罩呀,怕看咋地?”

  “重感冒,怕感染。”青年收拾好包,背到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