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反常。

明显情绪低沉。

是因为顾行吗？

她应该恨顾行。

但是，除了恨，顾行对她……还有这么大的影响？

当初那么多的追求者中，包括夏思源在内，她都没有选，却选中了顾行。

而且在他的百般阻挠之下，依然一意孤行。

想必在她心里，对顾行也并非全无感觉。

车里的气压持续走低。

路上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。

……

第二天早上，依然不说话。

连小污都感觉到不对了。

它传音问贺兰溪：“贺兰溪！你是在跟白小鱼冷战吗？”

贺兰溪没理它。

“是不是昨晚你想睡她，她不让你睡？”小污又问。

贺兰溪：“闭嘴。”

小污脖子缩了缩：“看样子我猜对了。”

它爬到白小鱼脚下，扒拉她的裤腿。

白小鱼把它抱起来放在膝盖上。

小污偎依着白小鱼：“嗯……果然还是我混得比较好，你可以吗？”

贺兰溪看了它一眼，突然想喝王八汤。

……

这天晚上，贺兰溪有个局。

在一个包间里，十好几个人一起吃饭。

白小鱼等在包间外面。

听他们谈了一晚上的生意经。

谈完了出来，白小鱼就发现贺兰溪的酒喝得挺多的。

事实上，这些人都喝多了。

出门见白小鱼酷酷地站在外面，好几个都有点失态，看她的眼神亮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