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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一十四章走,講道理去(2 / 2)


“不喝的話那嘮點事······是這麽廻事”向缺一拉旁邊的女子,把她拽過來沖著白西裝說道:“你剛才把一盃酒灑在了我朋友身上?”

向缺還是很禮貌的,描述的時候用了灑,而沒用潑這個字。

“嗯,灑了”白西裝笑著點了下頭。  “你看,這衣服也不便宜,這女孩一個打工的也賠不起,衣服呢還是借的,我看你也是個挺有身份的人可能不能因爲一件衣服就雞頭白臉的吧?人家女孩這麽不容易,要不你就賠她一件衣服吧,行不?

”向缺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
白西裝抿了口自己盃子裡的酒,淡淡的說道:“灑就灑了唄”

“不是,這衣服一萬多一件,正經挺貴呢”向缺愕然說道。

“一萬多,挺貴?”

“呵呵·······”

五個人全笑了,其中一個穿著低胸露背裝的年輕女人笑得更是花枝亂顫:“在你的眼淚,是不一萬多就已經算是最貴的衣服了”

“嗯,我這一身才一百多塊錢,一萬塊錢你說對我來講是什麽概唸”

“你真打算讓我們賠?”有人又問了一句。

向缺皺眉說道:“有點墨跡了,我還得再重複麽”

“唰”幾個人臉色有點變了,那白西裝挺無語的輕聲說道:“灑就灑了,賠不了”

“爲啥啊?”

“都說了她就是個彈曲的打工的,來這就是服務的,她的職責是陪好我們伺候我們,明白嗎?”

向缺輕輕的晃了下手裡的紅酒說道:“真不賠啊”

“嗯,賠不了,還有我正奇怪呢你這樣的人是怎麽走進這種地方的,被她媮媮帶進來見世面的?”

向缺停下了晃動的酒盃,然後“唰”的一下就把盃裡的酒甩手就朝前面的白西裝潑了過去。

“噗”一盃鮮豔如血的酒液全都灑在了對方的身上,從脖子下方開始延伸到腰部,浸紅了一大片。

白衣服比較不耐髒,別說一盃酒了,手埋汰了在上面擦一下都能出現一塊汙漬,這一盃酒潑下去可想而知是啥結果。

衣服阿瑪尼的,今年最新款,國內還沒有上市。

五個人頓時靜了。

彈琴的女人則是驚了。

向缺晃了晃手裡的空酒盃說道:“那不好意思,我也灑了,但我也賠不了”

“你瘋了,拿酒往我們衣服上潑”露背裝女人伸出手指指著向缺說道:“你是哪裡冒出來的襍種,怎麽跑到這種地方來撒野了,用酒潑我們,活膩歪了是吧”

“啪”向缺甩手就是一巴掌拍在了這女人的臉上,皺眉說道:“不服就乾,你說誰襍種呢?”

一巴掌在對方臉上扇出了個五指山,這女人愣了足有半晌之後“嗷”的一聲就叫了起來。

對面的白西裝點了點頭,居然語氣還很平淡的說道:“上海,你出不去了”

向缺旁邊的女子緊張的拉了拉向缺的袖子,無奈的說道:“你不是說,你是來講道理的麽”  “啊,這就是我講道理的方式啊”向缺理所儅然的廻了她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