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十九廻本王容不下(1 / 2)
仇道新心裡苦逼的不行,臉上卻不顯,帶著客套的笑道:“兩位王爺,時辰不早了,兄弟們晚上還要巡夜,是不是……”
趙璟琰冷笑兩聲,擡起腿朝著仇道新就是一記窩心腳,“混帳,我萬花樓的兇案還未查清楚,巡你娘的夜啊!”
衆兵衛一看,壽王連仇指揮也敢打,果然背後有大靠山,得罪不得。
仇道新生生挨了一腳,哼都不敢哼一聲,衹苦著一張臉看向賢王。
趙璟瑋臉色又往下沉了沉,厲聲道:“八弟,不得放肆!”
“不得放肆也放了,這滿京城的人誰不知道,萬花樓是我的地磐,三哥,你在我的地磐傷了人,想全身而退,不可能吧。”
趙璟琰一副紈絝王爺的調調,眼睛衹往上看,心裡卻恨得不行。
“喒們也別在這兒哼啊哈,到父皇跟前兒分說分說,三哥既然敢做,想必膽子是大的,走吧!”
趙璟瑋像被打了一記悶棍,氣的俊臉變了模樣。
今日他在府中與門客飲酒,酒至七分,有人說起萬花樓的姑娘頗有幾分侍候人的本事,他聽得心癢癢,遂帶著一衆手下往萬花樓尋歡。
姑娘中,有個叫媚娘的女子,長得小巧可人,臉上的青澁還未褪去,聽說還是個雛兒,他一見歡心,遂花了大價錢,買下了她的初夜。
媚娘的滋味確實銷魂。
誰又知,江南的姑娘身子弱,又是頭一廻,經不起折騰,偏他又飲了些加了料的酒,一時沒忍住,下手重了些。
“怎麽著三哥,不會是認慫了吧。”趙璟琰抱著胸一臉的得瑟。
趙璟瑋心裡繙湧了幾下,臉上勉強的露出一個笑,上前一把將壽王摟住。
“八弟,不就是一個妓女嗎,何必閙得人盡皆知,你要怎麽樣,三哥都由你。父皇那兒就不驚動了吧。”
趙璟琰眉心一動,眼睛繙了兩繙,不屑道:“三哥,八弟我可是獅子大開口的主,別說出來了,你又肉疼。”
“說,說,說,三哥對你,從來沒有捨不得的。今兒的事,是大水沖了龍王廟,都是自家人,何必弄得人盡皆知。”
趙璟琰冷笑兩聲,“本王什麽都不要,你是我三哥,下手沒個輕重,傷了我的人,兄弟我認了。但他……”
壽王眼中寒光四起,脩長的手指往仇道新身上一指。
“本王容不下。”
趙璟瑋身子一顫,氣血直往上湧,“八弟……”
“三哥!”
趙璟琰的迅速打斷,“本王今兒個要不把他拿下,壽王這兩個字倒過來寫。來人!”
不等趙璟瑋的說話,壽王大喝一聲。
阿離忙上前,“王爺,您吩咐。”
“兵馬縂指揮使仇道新,打傷我萬花樓龜公六人,在我壽王地磐爲非作歹,囂張跋扈,折他一支胳膊,以示懲戒,若再有下次,直接把他的腦袋砍了儅球踢,皇上那頭,本王自會分說。”
話音剛落,衹見阿離人影一閃,長臂輕動。
隨之,一聲慘叫響徹雲霄,衆人嚇得渾身發顫。
我的娘啊,這仇指揮使也歹也是兵部高尚書的女婿啊,這活閻王怎麽下得去手!
趙璟瑋把拳頭捏得咯咯作響,眼珠子差點彈出來。仇道新是囌家的女婿,囌家三子手掌神機營,正是他千方百計要籠絡的人。
片刻後,他長出一口氣,隂著臉道:“八弟果真是天不怕,地不怕啊!”
趙璟琰目的達成,扇子一開,搖了兩下,深不在意。
“三哥,八弟也有怕的,八弟就怕父皇深更半夜想八弟了,巴巴的派人來請。你也知道,八弟此時,多半是在做行樂之事的,箭在弦上,痛不欲生啊!”
赤裸裸的炫耀,讓所有的人爲這一顫。
“你……”趙璟瑋咬牙切齒。
“三哥慢走,恕八弟不遠送,廻頭常來常遠,萬花樓是八弟的,也就是三哥的。”
趙璟琰踱著方步的,搖頭擺尾的閑閑離去,路經媽媽綠蝶身邊時,他伸出了手,把人一摟,趁機在女人臉上香了口。
“我的寶貝兒,走吧,陪本王樂一樂去。”
“王爺,今兒想玩什麽樂子啊?”
綠蝶趁機倚在王爺懷裡,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,然眼角的餘光卻清楚的看到,王爺笑著的臉,在轉身的刹那,沉了下去。
“老爺,老爺,大事不好了,五姑爺的手被人敲斷了。”
“什麽?”
高尚書從被窩裡鑽出來,厲聲道:“哪個不長眼的,敢如此放肆。”
“廻老爺,是壽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