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苓剛想說有，但想到剛才的瘋狂勁，要是說了，他以後都這麽瘋怎麽辦？

她緩緩地擡起上半身，抱住他：“開始有……後來……有點痛……”

賀璘睿看她一眼，在她耳邊溫柔地說：“那以後聽話點，都對你這麽溫柔。”說著輕輕一撞。

“啊——”清苓呻吟。

“好聽……”賀璘睿含住她的耳朵，“寶貝喜歡我這麽對你嗎？”

“……喜歡。”

賀璘睿頓了一下，深吸一口氣，開始大力地擣弄起來，但比起剛剛的瘋狂，已經溫柔了數倍。而清苓，衹賸下滿口的呻吟……

就在這時，門砰地被撞開。賀璘睿反應極快地掀起被子，將二人蓋住。

清苓嚇得抱緊他。他不用猜也知道是誰，廻頭瞪著門口的賀瑈柔：“你發什麽瘋？！”

賀瑈柔指著他們，手指顫抖：“你們……你們真的……”

“出去！”賀璘睿不容置疑地命令。

“你們……”賀瑈柔一臉絕望加受驚過度的表情，“你們太過分了——”她還天真地以爲他們是說來玩的，沒想到真的是這種關系，大白天就在屋裡乾這種事！

“出去！”賀璘睿再次命令。

清苓靠在他懷裡，顫抖地哭泣。

賀瑈柔雖然看不見被子下的光景，但光看被子的形狀，也知道清苓的雙腿還環在賀璘睿的腰上。也就是說，他們現在那裡還……還……

“啊——”賀瑈柔瘋狂地大叫一聲，轉身就跑，門也沒關。

賀璘睿深吸一口氣，按住清苓繼續運動。清苓已經被嚇得沒有情欲了，大叫：“關門！賀璘睿，關門！”

“閉嘴！”賀璘睿大吼一聲。

清苓遂不敢再說話，默默承受他的侵襲……

……

晚飯時，賀璘睿的母親打電話來，賀瑈柔告訴她：“我以後要住哥哥這兒！”

“怎麽突然想住那邊去？”

賀璘睿警告地看著她，她說：“哥哥一個人住太孤單了，連飯都不好好喫，我要監督他！”

“好吧。”吳雅想了一下，“要是看到哪個女人和他走得近，記得告訴我。”

“告訴你乾嘛？”賀瑈柔明知故問，一派天真。

“我可不想他亂找女人！你應該也不喜歡隨隨便便的女人做你大嫂吧？”

“那倒是。”賀瑈柔掛上電話，對賀璘睿說，“我以後住在這裡，住到她走爲止！”她指著清苓。

清苓低頭安靜地喫飯，根本不理她。

賀璘睿也衹是淡淡地瞟了她一眼，對她的宣告不作任何評價，氣得她碗筷一摔，食不下咽。

賀璘睿說：“特地聘了家庭教師教你禮儀，你就是這樣學的？”

賀瑈柔委屈地咬著下脣，把碗捧起來。

儅千金小姐就連發脾氣的權利都沒有嗎？做什麽都要端著，發脾氣也要端著，任何時候都不能失態，不能有損形象……

……

第二天去上課，汽車開到學校附近，賀璘睿叫阿成停車，然後對賀瑈柔說：“下車。”

“爲什麽？還沒到。”

“你不會想讓人看見你和清苓從同一輛汽車上下去吧？”

她的確不想！

她哼了一聲，高傲地擡起下巴，看著清苓：“那讓她下去！”

“我捨不得。”賀璘睿說。

清苓擡頭看著他，不知他是真是假。

不過賀瑈柔的確氣得夠嗆，一摔車門就下去了，還狠狠地踢了一腳：“混蛋哥哥！我你就捨得！我恨死你了！”明明以前衹寵她的，葉清苓爲什麽會出現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