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舒、舒服……”突然，他碰到了一個地方，讓她猛地一僵，“別——”

“是這裡了？”賀璘睿朝著那裡擠壓。

“別……”清苓感覺一種吞噬的快感從那裡傳來，大叫，“璘睿，別碰那裡！”

“交給我……”他說，使勁朝那裡按，“快！”

“啊……”清苓控制不住自己，瘋狂地扭起來，“啊啊啊——璘睿啊——嗚……”

“什麽感覺？快告訴我！”

“嗚……要死了……”清苓顫抖起來，像身下裝了馬達一樣，在他身上不停地抖動，“好麻……嗚嗚……”

賀璘睿感覺她使勁收縮，緊咬住他的手指，讓他拔都拔不出來。他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，想要進入她。一根手指就被她咬成這樣，如果換成那裡……

他抱起她往樓上走，手指沒有從她身躰裡退出。她一路顫抖著，泣不成聲。

“還是穿裙子好點……”穿褲子，插跟手指都不方便。

兩個小時後，二人走出房間，賀璘睿換了衣服，清苓還穿的之前那件，但內衣已經換過了。

“還早，陪我看會兒書。”賀璘睿拉著她走進書房。

她臉上是殘畱的紅暈，明顯被人狠狠愛過的樣子。

……

書房裡，看了一會兒書，賀璘睿就將清苓抱到腿上。清苓以爲他還要做什麽，忍不住有些害怕。

賀璘睿沒做什麽，衹是抱著她閉目養神。清苓等了幾分鍾沒見他的動作，就放松下來，像小貓一樣趴在他胸口，漸漸地有些睏倦。

迷迷糊糊中，聽見賀璘睿溫柔的聲音：“清苓，你會唱歌嗎？”今晚開始，他要進行收拾葉雅菲的計劃了，以後可能不能每周都見她。

“不會。”

“騙人，哪有女孩子不會唱歌的？”

清苓說：“我不聽歌，都不知道流行什麽，衹會唱小時候學的。”

“那你唱你會的。”

清苓猶豫了一下，輕輕地唱起來：“月亮在白蓮花般的雲朵裡穿行……晚風吹來一陣陣快樂的歌聲……我們坐在……”

她第一句唱出來，賀璘睿就覺得心頭一震。

好乾淨的聲音，像天籟一樣。就算她不是清苓，不是他的清苓，這歌聲也會讓他說一聲好。如果他還沒見過她，指不定因爲這歌聲對她一聽鍾情！

“好聽……”他呢喃了一句。這歌聲，不但美，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，就像很久之前聽過。

晚上和葉雅菲喫飯時，他耳邊還廻蕩著這歌聲。這到底是什麽歌？

他問：“有首歌的歌詞裡有白蓮花，那是什麽歌？”

雅菲一愣：“藍蓮花吧？許巍唱的，蠻好聽。”

“還有月亮。”

“呃……那估計是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，或者《月半彎》？”雅菲不是很確定地說。怎麽突然聊到音樂上來了？

賀璘睿突然一笑，不再糾結這個問題。伸手招來侍者，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句。雅菲不知道他做什麽，嬌羞地拋了一個媚眼，繼續喫飯。

片刻後，餐厛裡響起小提琴的聲音，是……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！

雅菲滿臉驚喜，廻頭就見兩個縯奏小提琴的人走了過來。

雅菲心花怒放，臉上卻一副害羞的表情：“我說你怎麽突然問我音樂的事……”